第六百一十章不公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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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一十章 不公平
拖過了漫長的領導講話，一切總算進入正軌。
若曦如釋重負，推著陳軒趕緊滾去抓鬮。
本來以如今的水平，完全可以用電腦隨機抽取。
不過手動抓鬮的話，會顯得更有儀式感一些。
陳軒下去後，所到之處，無不避讓。
就連譚會長也在這一刻有了“金風未動蟬先覺”的“技能”，很有預見性地站到遠遠的地方。
梁潤癡保持著最後的“倔強”，在陳軒走到旁邊時，並沒有退開，而是主動打了個招呼，笑容如沐春風。
就這種笑容，不知道他倆過節的人，還以為他倆惺惺相惜，是好哥們兒呢！
陳軒故作不知地說了句：“你那個愛湊熱鬧的師弟李思辰人呢？”
梁潤癡說道：“他說他有事要出一趟遠門，我也不知。”
“你就不問一下？”
“他已是成年人，去哪裏，做什麽事，都由他自己負責，我又何必多問呢？”
“倒也是。”陳軒心想看樣子梁潤癡還不知道李思辰有勇氣去混亂區。
要他知道了的話，不知會是什麽樣的心情？
陳軒帶著這番惡趣味，湊到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。
梁潤癡的眼眶，明顯有擴大的痕跡，拳頭也陡然一握，又松開。
“……”若曦看著這一幕，也是無奈。
幸好自己已經向成一念報備，對方得知後，也是心大如鬥，一副“哦我知道了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沒有好再見”的隨意態度，就這麽把電話掛了。
要是沒有提前報備，而是得陳軒這大嘴巴告知梁潤癡，梁潤癡再匯報給成一念。
就算成一念心大，也很可能會多心誤會吧？
在他知道是自己這個未來兒媳婦兒助攻他兒子的那一刻，他不得以為自己是要謀殺親夫？
這鍋我不背我不背！
因為梁潤癡沒有退開，他的那十個有跟著下臺來湊熱鬧的徒弟們也同樣沒有，而是一個個用好奇的目光打量陳軒。
“這就是師父事先讓我們千萬不要得罪的陳軒？”
“看上去……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吧？”
“長得不如小師叔帥氣，也沒有師父的溫潤氣質，沒興趣。”
“據說張遷他們也是在這人手裏頭栽了跟頭，被關到現在都還沒出來。”
“張遷那幾個貨色，不過有點小錢，也都屁股翹上天，能跟我們比嗎？”
他們這幾個人，全都是梁潤癡武館裏的頂級VIP，充分享受著被梁潤癡一對一教學指導的福利。
根本不需要經常去武館，和其他人一起學習。
有空的時候，一通電話，就能請梁潤癡去他們的家。
有時也會請他做一些對他來說屬於力所能及的事，比如客串保鏢啦之類的。
會給高額的報酬啦。
這又何樂而不為？
他們全都是從旁人的只言片語中，得知陳軒與他們武館有過一場過節，最後取得了勝利。
唔，能壓過一個武館罷了，對他們來說，也不算什麽吧。
即使這個武館有個小師叔，小師叔的背後靠著夏家。
但夏家也沒必要為這武館站臺……
況且這邊的武館，不也沒事兒嗎？
小師叔不也沒和張遷他們一樣，被關起來嗎？
可見就算夏家沒有插手，這陳軒也還是硬一不起來嘛！
底氣十足之下，他們看陳軒的眼神，便帶著幾分肆無忌憚。
倒也沒故意去挑釁他——
不然他們今兒個或許就可以不用參賽了。
“只是有一點很在意啊！”
“是什麽？”
“喏，你們看，坐在那裏的，是不是小師叔的未婚妻若曦？”
“咦，還真是！”
畢竟這會子已有幾百號人，他們一入場就坐了一個很清靜的邊緣位置。
當若曦忙完她的事兒，從另一邊走到陳軒所在地方坐下。
他們沒看見她，也是很正常的。
現在他們從座位上離席，下到臺下中間來，其視線角度，卻是能看見對方了。
“沒記錯的話，這個陳軒就是旌旗武館的代表人吧？為什麽若曦會坐在他那邊？”
“這……”
“難道不是應該坐我們這邊來嗎？雖然小師叔不在。”
“所以說，她和這個陳軒，關系也不錯咯？”
如果是這樣的話，沒有必要，還是別跟這個陳軒結仇吧？
只是，實在想不通，就算看上去師父和陳軒已化敵為友，作為曾經的敵人，小師叔的未婚妻，總應該避嫌才是……
他們有註意到，若曦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陳軒身上。
連距離陳軒並不遠的他們，在一直看著她，她都沒有任何覺察的痕跡。
這感覺就不咋對勁好嗎？
在他們面面相覷間，陳軒已經抓了一個號碼，到一旁等著。
對於他們竊竊私語的內容，陳軒就算能在嘈雜的環境中能夠分辨，也都懶得理會。
等到每個武館的館主都抽完簽，冉輝糾結了一下，還是忍不住走過去。
“那個，餵，你抽的幾號啊？”
“八十八號。”
“這麽吉利？”
“你呢？”
“二十二。”
“這麽二？”
“你……”
因為隔得遠，綰染壓根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。
不過眼看陳軒說兩句，就能讓老爸一臉憤怒，綰染既是無奈也是佩服。
陳軒拉仇恨的本事，又是在哪兒學的呢？
抓到了號碼之後，大賽舉辦方的工作人員才公布了抓鬮配對規則。
大家順著規則，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場交戰的對手。
“不是旌旗武館，真是太好了——”
冉輝和宋秋，不約而同閃過這個念頭。
他們可不想開局第一場就被淘汰——
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被淘汰。
但如果是抽中了綰染他們，那現在就絕逼能夠確定結果。
冉輝旗下最強的峰子，都不如綰染一合之敵。
他實在沒有信心。
宋秋這邊呢，他的那十個徒弟，昨兒個是被陳軒給整怕了。
只要一想到綰染等人在陳軒的鬼一畜調一教下，在那樣危險的場景裏，也都能表現得比自己這邊好了十倍。
他們就對綰染等人產生了深深的同情，以及忌憚。
這樣的心理陰影作祟之下，他們對上綰染等人，第一時間就會喪失鬥志。
“其實說句老實話，昨天被那麽一嚇，今天面對其他人，我反而不怎麽緊張了。”
“所以說他這種嚇人的方法，其實是有點效果的？”
他們躍躍欲試著。
梁潤癡的這幫徒弟，對勝負還是很在意的。
偏偏只是想賺錢的梁潤癡本人，卻是無所謂的心態。
他已經親身證明了自己的厲害。
他們要是開場就被淘汰，也是他們的原因，與自己無關。
這並不能影響到自己賺錢。
如果不是他們躍躍欲試表示一定要來湊這熱鬧，梁潤癡說不定早就放棄報名了。
對於這些嬌生慣養不敢吃苦又一心認為自己其實很厲害的二代們，梁潤癡內心其實是鄙夷的。
只是不說。
陳軒順著規則，得知第一場的對手是來自江盛武館的選手，在和對方的館主江盛點點頭後，就回到了若曦他們那邊。
留下本要過來抱一抱拳的江盛動作一頓。
旁邊一人拍了拍他肩膀，似在安慰。
“哼，還是那句話，他本人不下場，光是他那幫徒弟，我這邊就未必會輸！”
“拭目以待吧！”
與此同時，陳軒在聽到記性很好的若曦告知對方名字後，也都詫異。
“用自己的名字來做武館的名字？這會不會有點自戀啊？”
“這，不算吧。很多東西都是用人名命名的。”
“意思是他是個東西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反正我是不會用我名字來做武館名字的……小若啊，等你以後繼承了我的武館，你就順應潮流，改成綰染武館吧。”
“餵，你什麽意思啊！”綰染差點岔氣。
這是在說我很自戀嗎？
還是在罵我是個東西？
啊呸，我才不是東……你丫才是東西！
再說了，人家名字裏有個若字。
要將這個字拿來命名武館，誰還敢來？這來了不反而會變得更弱嗎？
只有弱智才會來吧？
主持人以慷慨激昂的語氣又說了一通暖場話後，就正式宣布第一場比武開始。
“有請圭賢武館選手孫伍崆，與赫先武館選手田金凡入場！”
在一個個子矮矮的少年和一個光頭青年一起登場，相互抱拳的同時，陳軒有留意到，從一道門戶裏，走出了兩隊人。
這兩隊人的為首者，全都認識。
正是看上去傷勢已經痊愈的李根碩，和小鳥游知春。
至於他們雙方的長輩，卻是沒來。
而是各自帶了十個十幾歲樣子的弟子。
“他們這是？”陳軒問了句。
若曦下意識又按住他的肩膀，說道：“他們也是來參賽的啊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麽最後才出場？自以為是主角嗎？而且他們為什麽沒有抓鬮？”陳軒又問。
“這個嘛……因為他們人數太少，組委會決定讓他們直接參加最後的總決賽。”若曦尷尬地說道。
“我靠，這確定不是腦子有病？太不公平了，我抗議！”
“別，算我欠你人情。”
“都說了這種話對我已經無效了。”
“那再讓你靠一下，總行了吧？”
“不行，除非你不再起身蹲馬步，用肚子來頂我。你知不知道那樣磕得很，頭會很疼好不？”
“你不要得寸進尺……”
人家的肚子又不是頑石，很軟的好不好，怎麽可能會磕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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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曦如釋重負，推著陳軒趕緊滾去抓鬮。
本來以如今的水平，完全可以用電腦隨機抽取。
不過手動抓鬮的話，會顯得更有儀式感一些。
陳軒下去後，所到之處，無不避讓。
就連譚會長也在這一刻有了“金風未動蟬先覺”的“技能”，很有預見性地站到遠遠的地方。
梁潤癡保持著最後的“倔強”，在陳軒走到旁邊時，並沒有退開，而是主動打了個招呼，笑容如沐春風。
就這種笑容，不知道他倆過節的人，還以為他倆惺惺相惜，是好哥們兒呢！
陳軒故作不知地說了句：“你那個愛湊熱鬧的師弟李思辰人呢？”
梁潤癡說道：“他說他有事要出一趟遠門，我也不知。”
“你就不問一下？”
“他已是成年人，去哪裏，做什麽事，都由他自己負責，我又何必多問呢？”
“倒也是。”陳軒心想看樣子梁潤癡還不知道李思辰有勇氣去混亂區。
要他知道了的話，不知會是什麽樣的心情？
陳軒帶著這番惡趣味，湊到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。
梁潤癡的眼眶，明顯有擴大的痕跡，拳頭也陡然一握，又松開。
“……”若曦看著這一幕，也是無奈。
幸好自己已經向成一念報備，對方得知後，也是心大如鬥，一副“哦我知道了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沒有好再見”的隨意態度，就這麽把電話掛了。
要是沒有提前報備，而是得陳軒這大嘴巴告知梁潤癡，梁潤癡再匯報給成一念。
就算成一念心大，也很可能會多心誤會吧？
在他知道是自己這個未來兒媳婦兒助攻他兒子的那一刻，他不得以為自己是要謀殺親夫？
這鍋我不背我不背！
因為梁潤癡沒有退開，他的那十個有跟著下臺來湊熱鬧的徒弟們也同樣沒有，而是一個個用好奇的目光打量陳軒。
“這就是師父事先讓我們千萬不要得罪的陳軒？”
“看上去……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吧？”
“長得不如小師叔帥氣，也沒有師父的溫潤氣質，沒興趣。”
“據說張遷他們也是在這人手裏頭栽了跟頭，被關到現在都還沒出來。”
“張遷那幾個貨色，不過有點小錢，也都屁股翹上天，能跟我們比嗎？”
他們這幾個人，全都是梁潤癡武館裏的頂級VIP，充分享受著被梁潤癡一對一教學指導的福利。
根本不需要經常去武館，和其他人一起學習。
有空的時候，一通電話，就能請梁潤癡去他們的家。
有時也會請他做一些對他來說屬於力所能及的事，比如客串保鏢啦之類的。
會給高額的報酬啦。
這又何樂而不為？
他們全都是從旁人的只言片語中，得知陳軒與他們武館有過一場過節，最後取得了勝利。
唔，能壓過一個武館罷了，對他們來說，也不算什麽吧。
即使這個武館有個小師叔，小師叔的背後靠著夏家。
但夏家也沒必要為這武館站臺……
況且這邊的武館，不也沒事兒嗎？
小師叔不也沒和張遷他們一樣，被關起來嗎？
可見就算夏家沒有插手，這陳軒也還是硬一不起來嘛！
底氣十足之下，他們看陳軒的眼神，便帶著幾分肆無忌憚。
倒也沒故意去挑釁他——
不然他們今兒個或許就可以不用參賽了。
“只是有一點很在意啊！”
“是什麽？”
“喏，你們看，坐在那裏的，是不是小師叔的未婚妻若曦？”
“咦，還真是！”
畢竟這會子已有幾百號人，他們一入場就坐了一個很清靜的邊緣位置。
當若曦忙完她的事兒，從另一邊走到陳軒所在地方坐下。
他們沒看見她，也是很正常的。
現在他們從座位上離席，下到臺下中間來，其視線角度，卻是能看見對方了。
“沒記錯的話，這個陳軒就是旌旗武館的代表人吧？為什麽若曦會坐在他那邊？”
“這……”
“難道不是應該坐我們這邊來嗎？雖然小師叔不在。”
“所以說，她和這個陳軒，關系也不錯咯？”
如果是這樣的話，沒有必要，還是別跟這個陳軒結仇吧？
只是，實在想不通，就算看上去師父和陳軒已化敵為友，作為曾經的敵人，小師叔的未婚妻，總應該避嫌才是……
他們有註意到，若曦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陳軒身上。
連距離陳軒並不遠的他們，在一直看著她，她都沒有任何覺察的痕跡。
這感覺就不咋對勁好嗎？
在他們面面相覷間，陳軒已經抓了一個號碼，到一旁等著。
對於他們竊竊私語的內容，陳軒就算能在嘈雜的環境中能夠分辨，也都懶得理會。
等到每個武館的館主都抽完簽，冉輝糾結了一下，還是忍不住走過去。
“那個，餵，你抽的幾號啊？”
“八十八號。”
“這麽吉利？”
“你呢？”
“二十二。”
“這麽二？”
“你……”
因為隔得遠，綰染壓根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。
不過眼看陳軒說兩句，就能讓老爸一臉憤怒，綰染既是無奈也是佩服。
陳軒拉仇恨的本事，又是在哪兒學的呢？
抓到了號碼之後，大賽舉辦方的工作人員才公布了抓鬮配對規則。
大家順著規則，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場交戰的對手。
“不是旌旗武館，真是太好了——”
冉輝和宋秋，不約而同閃過這個念頭。
他們可不想開局第一場就被淘汰——
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被淘汰。
但如果是抽中了綰染他們，那現在就絕逼能夠確定結果。
冉輝旗下最強的峰子，都不如綰染一合之敵。
他實在沒有信心。
宋秋這邊呢，他的那十個徒弟，昨兒個是被陳軒給整怕了。
只要一想到綰染等人在陳軒的鬼一畜調一教下，在那樣危險的場景裏，也都能表現得比自己這邊好了十倍。
他們就對綰染等人產生了深深的同情，以及忌憚。
這樣的心理陰影作祟之下，他們對上綰染等人，第一時間就會喪失鬥志。
“其實說句老實話，昨天被那麽一嚇，今天面對其他人，我反而不怎麽緊張了。”
“所以說他這種嚇人的方法，其實是有點效果的？”
他們躍躍欲試著。
梁潤癡的這幫徒弟，對勝負還是很在意的。
偏偏只是想賺錢的梁潤癡本人，卻是無所謂的心態。
他已經親身證明了自己的厲害。
他們要是開場就被淘汰，也是他們的原因，與自己無關。
這並不能影響到自己賺錢。
如果不是他們躍躍欲試表示一定要來湊這熱鬧，梁潤癡說不定早就放棄報名了。
對於這些嬌生慣養不敢吃苦又一心認為自己其實很厲害的二代們，梁潤癡內心其實是鄙夷的。
只是不說。
陳軒順著規則，得知第一場的對手是來自江盛武館的選手，在和對方的館主江盛點點頭後，就回到了若曦他們那邊。
留下本要過來抱一抱拳的江盛動作一頓。
旁邊一人拍了拍他肩膀，似在安慰。
“哼，還是那句話，他本人不下場，光是他那幫徒弟，我這邊就未必會輸！”
“拭目以待吧！”
與此同時，陳軒在聽到記性很好的若曦告知對方名字後，也都詫異。
“用自己的名字來做武館的名字？這會不會有點自戀啊？”
“這，不算吧。很多東西都是用人名命名的。”
“意思是他是個東西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反正我是不會用我名字來做武館名字的……小若啊，等你以後繼承了我的武館，你就順應潮流，改成綰染武館吧。”
“餵，你什麽意思啊！”綰染差點岔氣。
這是在說我很自戀嗎？
還是在罵我是個東西？
啊呸，我才不是東……你丫才是東西！
再說了，人家名字裏有個若字。
要將這個字拿來命名武館，誰還敢來？這來了不反而會變得更弱嗎？
只有弱智才會來吧？
主持人以慷慨激昂的語氣又說了一通暖場話後，就正式宣布第一場比武開始。
“有請圭賢武館選手孫伍崆，與赫先武館選手田金凡入場！”
在一個個子矮矮的少年和一個光頭青年一起登場，相互抱拳的同時，陳軒有留意到，從一道門戶裏，走出了兩隊人。
這兩隊人的為首者，全都認識。
正是看上去傷勢已經痊愈的李根碩，和小鳥游知春。
至於他們雙方的長輩，卻是沒來。
而是各自帶了十個十幾歲樣子的弟子。
“他們這是？”陳軒問了句。
若曦下意識又按住他的肩膀，說道：“他們也是來參賽的啊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麽最後才出場？自以為是主角嗎？而且他們為什麽沒有抓鬮？”陳軒又問。
“這個嘛……因為他們人數太少，組委會決定讓他們直接參加最後的總決賽。”若曦尷尬地說道。
“我靠，這確定不是腦子有病？太不公平了，我抗議！”
“別，算我欠你人情。”
“都說了這種話對我已經無效了。”
“那再讓你靠一下，總行了吧？”
“不行，除非你不再起身蹲馬步，用肚子來頂我。你知不知道那樣磕得很，頭會很疼好不？”
“你不要得寸進尺……”
人家的肚子又不是頑石，很軟的好不好，怎麽可能會磕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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